理准备了。”
这段时间她隐隐的不安,都渐渐地成为了现实,她也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就是等着他回来亲自开口了。
“……我妈在挪威公演的时候,在场地排练时出了一些意外,恐怕今年内都必须休息,不能练琴了。”
挪威公演的礼堂有些岁月了,承受不住新引进的照明重量,不慎落了下来后,让演出团的数个人都受了伤,章绮也不幸在其中。
伤势还好不算严重,但也要好一段时间的静养和恢复,至于练琴这样需要手部精细cao作的事情,恐怕还要更长的时间。
这对章绮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几十年了,从八岁开始练琴,她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大提琴,少练一天都会手生,更何况是休息上几个月?
如此一来,她的心理防线就溃堤了。
郁博阳赶过去后,更是一心投入到了照顾安抚妻子的任务当中,而那被他丢下来的工作,少不得就让郁陌邱暂且先顶上。
而他这次离开,就是去处理那些紧急的,耽搁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