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甚少。
余娘子沉默了片刻,慢慢挺直了腰背,刚才那个说话时带着几分局促拘谨的寻常妇人,立刻变的不一样了:“实不相瞒,我和相公也是有些经历的人,自认是有些小本事的,原本也有一些积蓄,如果不是姑娘这病症实在棘手的很,寻常大夫连病因都找不到,只能开一些缓解头痛的药。我们恐怕还无法下定决心,带着姑娘奔波千里来寻亲治病。其实姑娘这病,还不止头疼这么简单,只是这事儿,我不能擅自作主告知二位。姑娘从前的事,我们又不清楚。想来想去,也只有我们与姑娘之间的事,可以如实相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