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大人似的安慰她道:“大伯母别难过,您还有我,还有大哥三哥呢,我们会一直陪着您的。”
袁氏笑了笑,毫不在意的拉起阿俏的手回了屋,一起用晚膳去了。
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候,她抚着阿俏的长发,给她讲起了那些陈年旧事。当初新婚时的甜蜜,初为父母的喜悦。后来的一朝变心。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就没有什么可伤心的了。
当年娴姐儿出生的时候,那个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这里来哭求,求她不要抱走她的孩子。她自己的夫君一路追着人家过来,不问青红皂白的劈头就骂,说她不够贤良,说她恶毒夺人子嗣。从那一刻开始,在她心里,他就只不过是她儿子的父亲,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他来了,她就耐着性子应付应付,他不来,她反而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