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姑娘搂的更紧了一些,不断亲吻着她的头顶,一阵阵后怕此时方汹涌袭来。如果不是他的小姑娘机灵,发现了不对劲,那今日等待他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两年前,他在京中得知小姑娘离了车队,在山林间走失,生死不明的消息时,还能心存侥幸,只要一日未见尸体,就有希望。
可是今日,在他的庇护之下,她竟然离死亡那么近,那人是要让他连一丝希望都无法留下了。
一时间,泰安帝恨的咬牙切齿。
什么从长计议,什么顾忌等待,都统统的给朕滚一边去。从前他就是顾虑太多了,才会经历那次离别,害他家宝贝吃了那么多的苦。那样的痛彻心扉,他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他好心陪他们演戏,偏偏都不想消停,既然如此,朕就让世人见识见识什么是宠妃无度的昏君。
因为再也不想演戏,泰安帝也就没有了顾忌,直言晚上会过来,又将小姑娘亲的迷迷糊糊的,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殿外,葛忠正跪着请罪,泰安帝行到他面前,停下了脚步:“朕当初是怎么交待你的?任何人任何事,都要先护住娘娘,你让朕很失望。那几个围殿的太监宫女拦得住你?连一个消息都没有送出来,要你何用?”
当日,葛忠就被撤职查办,万大福的另一个徒弟万小顺接任了灵秀宫大总管之职。
这一番话,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宇文太后听闻,气的当场摔了一套珍藏的瓷器。
泰安帝又下令将暗十七调回来,给他换了一个身份,令他三日内到禁军报到,日后就由暗转明,负责带着一队人隐匿在禁军中,监督禁军,护卫宫城安全。
泰安帝一走,陈嬷嬷立刻进了内殿,对着阿俏一通暗示,这可是娘娘的第一次侍寝,是天大的喜事,她这个掌事嬷嬷,比小主子还紧张呢。
余娘子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虽然身份有别,不敢逾越,但那一年多的相处,阿俏在她心中,早就如同女儿一般,如今她才真的有了嫁女儿的感觉,又酸又苦。
倒是阿俏这个正主,捧着一本小话本,最是悠哉。
对于侍寝这件事,她其实一知半解,不过她知道,泰安帝说的晚上再来,根本就不是要翻她牌子,让她侍寝的意思。她悄悄动了动腿,心中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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