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爸爸mama干农活,太阳晒在身上,他们一会儿午睡,一会儿zuoai,他有使不完的力气,从各种地方学来的姿势,她总是在哭,叫他“哥哥”,他闭着眼睛。
再后来mama给俞歆找了个对象,人在城里,是个大学生。俞歆嫁了。
俞成又等了几年,等到她的孩子已经五岁,终于和农场的刘可结了婚。
“俞歆”,他叫她,俞歆转过头来。他轻轻吻她的嘴唇。她掀开被子起身,盘在他身上,手从衣摆往上摸。
现在他们zuoai,俞成沉默地把roubang往她的xue里挤,床也没怎么震,她也不哭,闷闷地哼。只还是像原来一样,喜欢靠在他的肩头。
俞成喊她,她就应一声,他动得快了点,她喘气跟不上,流着眼泪看他。她还是叫他,“哥哥”。
爸爸下葬了。
俞成这几年在农场养龙虾,赚了一大笔钱,他抬了二十张酒席,整个农场的人都请了过来。
他和俞歆穿着孝服,带着长长的队伍,放鞭炮,锣鼓震天地走。他抱着爸爸的遗像绕着后山走了三圈,听到红白喜事的乐队吹着唢呐,因为绕了太久,凑不上歌,吹了首他在婚礼上听过的《荷塘月色》。
俞歆站在他的身旁,两个人并排跪下,对天,对地,对父母。
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
久久地伏倒在墓碑下时,俞成想起那个熟透了的柿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