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委身三年,也爱了三年的人的爸爸。
保姆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沈韶走下车,看到旋转的玻璃门上映出的自己的模样,长腿摇摆,皮肤白得像瓷,空有美貌一无所有的时候,她不过是他殷北的情人,玩物,凭少年时的爱意和愧疚走到现在,往后的每一天,都将被他越爱越少。
她真的没什么能报复他的。
所以沈韶勾了勾唇,她扭腰往房间里走,坐在赵平身边。他灌她酒,她就喝,他摸她腰,她就把身体贴在他身上,在他身边娇滴滴地笑。
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听桌上剧组的人调侃,几乎不接茬,自顾自笑笑,满心想的都是殷北在订婚宴以后找她,脱下她身上的衣服,看着她伤痕满布、带凌辱意味的身体时,露出的表情。
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啊,沈韶只是一想,就激动得浑身颤抖,瞳孔在缩,兴奋得无法自抑。
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烂招,真他妈恶心。沈韶笑。
但也真的……有用啊。
·
她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去厕所吐过一次,从怀里掏出房卡,在十八楼挨个开始数房号,房门上的数字都是飘的。
她停在1808,把房卡贴在门禁上,嘀嗒一声,房门打开,总统套房里男人在隔间打电话。玄关视野不好,她没能立刻跟他打上照面。沈韶的头很晕。
她关上房门,也没直奔主题,先去了一趟厕所,蹲下来又吐了一会儿。
她吐完,漱口,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把妆卸了。冷水降下燥意,她对着镜子看了看,里头的女孩还跟十八岁一样,青春清纯,带着个黑色的choker,眉眼上挑,又很欲。
沈韶扯起嘴角笑了笑。
她把手包放在洗漱台,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盒,是些助兴的小玩意,说是春药,但药效她不清楚,只要能出点水就好,她不希望太痛苦。她需要的是看起来痛苦。
沈韶捧了把冷水喝下,她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药效混着酒精开始起作用,她才推开厕所的隔门出去,看到沙发上男人的背影。
重影叠在一起,衬衫的颜色似乎比在酒席上的要浅上一些。沈韶有种奇怪的预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