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冀北王与她密谋过什么。如果这样就定王爷一个图谋不轨之罪,未免难以服众。”
李柔起身下拜道:
“此话也是臣妾想要进谏之言。苻氏子孙,断不容人轻易污蔑。”
说罢,李柔起身走到声歌面前:
“王双儿,你在冀北王府前因后果如何,你与冀北王曾经私下说过什么,请在此时此地立刻道来。佛祖苍天在上,福安殿乃是普天之下至阳至正之地,断不容你有半句虚言。若你胡言乱语,天地断不能容,这皇宫掖庭更容你不下。”
声歌看了李柔一眼,撇了下嘴没说话。看见这场戏码,所有人都吃不下了,一众臣子王爷你看我我看你,神色犹疑。
见气氛怪诞,李柔面色一沉,向旁边宫娥示意,宫娥立刻拿来一件矮几和一件小断头台般的物事,将声歌的手指硬塞进了里头。
李柔道:
“回答我。”
声歌又撇了下嘴,没说话。宫娥双手发力将小铡刀往下压,声歌感觉自己左手几根指头都像柿饼一样被压扁了,虽然知道身体是白送的,还是疼得惨叫起来。
这关头上,苻雍忽然站了起来:
“够了!不管您想听什么,臣必会让您满意。苻氏男儿铮铮铁骨,宫闱之争,又何必祸及一个弱质女流?”
苻雍此人,性格最平顺不过,即便遭人万般挤兑也未必说一句重话,如今却张嘴就是诛心之语,众人完全惊了。
声歌有些惊诧地瞄了苻雍一眼,心想面对这种局面,当然是谁稳得住不怕下血本才能撑到最后。不管情况再怎么恶劣,也不能自暴自弃提前缴械投降,当年自己就是败在处世不稳自毁长城上,如果不是自己露出了破绽,尉迟一族何至于一败涂地。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可你苻雍到底不姓尉迟,如今怎么也这般当不住事,被人唬两下阵脚就乱了?
苻雍啊苻雍,你真是个草包,还得我罩着你。
苻亮侧着一张冷脸斜视苻雍:
“贤弟,你当真心绵意软,此等面目,可对得住你的姓氏?”
苻雍怔了一下,刚要说话,声歌忽然大声道:
“停,都给我停!你们想问,我说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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