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先把这条路铲出来。府里还有什么菜可以做的吗?对了,前后的正厅,要把那边打扫出来!”
侍女站起身正要说话,又是一名侍卫跑到了门口:
“夫人,一队穿着幽州营军服的轻骑朝着城墙下来了!”
声歌有点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打前站的?当真如此,看来苻雍也会马上赶到。想了一下,声歌快步跑回了屋,从架子上提起一套刚刚洗过还湿漉漉的红色裙子穿上,又拿出刚泡过水的眉笔和胭脂,拿着手帕在满是泥土的镜子上抹了两下,对着镜子胡乱画了画,换上衣服就冲出府直奔城墙。
登上刚用黄土填上异常草台的城墙,声歌兴冲冲地往下看,却见五六名男子穿着幽州营的黑色军服站在城下,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打着白马上前。男子提起马缰向上看着声歌半晌,缓缓摘掉面具:
“师妹,真是久违了。”
看着苻亮带着擦伤的脸,声歌愣了片刻,忽然向后打个手势。城墙上的士兵马上将弓朝着城墙下方拉满。声歌向城下一指:
“这里是冀北王府的地盘,请诸位马上离开!”
苻亮抬着眼皮悠悠瞧着声歌:
“如今你成了亲,我到了你家,你都不放我进去坐坐?你我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吗?”
声歌满头官司,扶着城墙怒道:
“圣上,现在是战时,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一名侍卫忽然从后头挤过来,在声歌耳后低声道:
“夫人,如果今日王爷在此,一定会将圣上放进来。”
声歌不知道说什么好。不管在外头配合打得多好,苻雍和苻亮也有世仇。就算没有世仇,如果苻雍今天在这里,为了利益也一定会把苻亮放进来再玩一出鸿门宴。但苻亮又不是标准脑残,如果苻雍在这里,他恐怕也不会来吧?人家就是趁着苻雍不在跑来玩漂,但今日如果自己将苻亮放进来,那府里的侍卫也饶不了他,他恐怕就没法活着出去了。
声歌也不知道对这件事应该作何感想。很多事情,自己没办法像苻雍一样去判断一个对错或者利弊。苻亮不是一个好的恋人,不是一个好的夫君,不是一个好的君王,但是对自己来说他是个战友。虽然也曾经痛恨他杀了自己全家,又违背诺言下手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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