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冷空气造就了北京的寒冬。狂风像一把锋利的剑在空气中飞舞,吹打着树木,发出尖利的吼声。呼延聪聪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粽子,仍然感到由内而外的冷。相比较之下,温舍似乎没受到任何影响,每天披着一件呢子大衣精神抖擞满面红光地出门去,又进门来。呼延聪聪问他冷不冷,他说这种天气比东线强多了。深冬时节的西伯利亚,就算把自己裹成熊都不觉得暖和。说到这里,温舍又顺道批判了一下德军的后勤补给。说那帮人都是吃干饭的,在冰天雪地里苦苦支撑多日的战士们终于等来补给的时候,却发现箱子里全都是夏季军服。他们想要面包,却等来了皮带。他们想要rou罐头,却等来了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玩意。温舍就这样从晚饭前批判到了晚饭后才算作罢。呼延聪聪如获大赦地去洗澡,结果郁闷地发现自己身上起了不少红色小包,还越挠越痒。原本她以为是普通的过敏,随便涂了点药膏。谁知连续几天都不见好,她上网查了查,说是免疫力出现了问题,要看中医调理。就这样,呼延聪聪挟持着温舍,周六一大早就来到了大名鼎鼎的国x堂,找个大夫给自己把把脉。
呼延聪聪和温舍都是头一回来这种地方,两人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不知道是先挂号还是先找大夫。正犹豫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大夫走了过来,热情地招呼着两人。“看病是吧?这边坐这边坐......你们两位谁看病?医院的优惠政策,诊脉开方免费,我姓仇,你们叫我仇大夫就行,呵呵呵......”
“是我要看病,仇大夫。”呼延聪聪说道,“他是陪我来的。”
“好好好!”仇大夫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特别高兴,对着呼延聪聪就是一通狂轰乱炸,“多大年纪了?结婚几年了?详细讲讲生育史......”
“啊?”呼延聪聪刚想说自己不是来求子的,就听温舍对她说要四处转转。呼延聪聪随意摆摆手,温舍瞬间就溜到别处看泡在罐子里的药材去了。
仇大夫没等呼延聪聪回答问题,一脸了然于胸的表情:“我明白了,先诊脉吧。”
呼延聪聪心道这国x堂的大夫就是神奇,观面相就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却见仇大夫神神叨叨地诊完了左手又换右手。认真严肃地对自己说道:“你这个身体亏损得很厉害啊!气虚血弱,心肾不交,脾胃不和......经常胸闷气短是不是?经常手足冰凉是不是?经常头昏脑涨是不是?......如果不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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