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被它击中,后果不敢设想。
易末染想起了先前他对自己的大喊,说让自己快走。一咬牙,末染来到他面前,使出修为想要将血婴逼回,可他喉中却涌上腥甜,不得不停止修为的运转。
司无渡有些嘲讽地心道:“这就是自茅山派陨落后最强盛的竹缘观观主的实力?”
易末染如今只知道血婴逼近,已经来不及使出第二次黄符,好歹自己修习多年道术,怎么说rou身也要比他强些,便只好一个飞身上前生生的替司无渡挡下婴孩阴毒的一爪。
易末染的道袍被划破,血痕依稀可见,叫人看的触目惊心。
血婴这实实在在的一掌,若打在司无渡身上绝无大碍,若是全盛时期的易末染也是没有什么大事的,可巧就巧在,易末染是强行出关,身上内伤严重,如此凌厉的一掌,直将他内伤逼出,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易末染只觉得头昏昏沉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角衔着一丝苦笑,生生被震晕过去。
司无渡知道这是血婴为了做戏才对自己出手,可他万万没想到易末染会为自己挡下。现在司无渡看着倒在地上的易末染背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暗自运出一掌打向了血婴。
血婴委委屈屈地跑回井边,小心翼翼地看着司无渡的脸色。
话这么说,司无渡还是俯下身子轻轻将易末染打横抱起,准备找一处客栈将他安置下,刚走了几步,他顿住,背对着血婴冷喝道:“遁形,跟上。”
不过短短四个字,就让血婴立刻隐了身形,然后乖乖巧巧的跟在他身后。
司无渡身形一晃,转眼间就来到了千雨城郊外的一处客栈,这处客栈所设位置极好,它所在的这个郊地连接着帝都与千雨城。
司无渡没想那么多,他只要了一间房,就抱着易末染走了进去。
客栈并不精致辉煌,却摆设极为舒适,有一种农家的恬淡感。
司无渡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末染,他原本俊秀的脸庞已经变得苍白,司无渡暗自叹了一口气,就当报答他不自量力救自己的那份好意吧。
司无渡抬起他的手腕,自己的手放了上去,为他把脉。刚刚触碰的时候,司无渡手竟然轻轻一颤。
他冰冷了五百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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