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白裳初还是得过去,她从笼子里走出来,脸上都蒙了一层死气,她双眸无神,只有看向浅夏的时候,恢复一点温柔。
白裳初看到被蒙着黑布的父亲,心脏骤停了一瞬,父亲……真的死了么?
父亲,临终前是不是还在恨我?白裳初心里疯狂的自责,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下来,一个老婆子看到此景,差点没笑死:“哟哟哟,小妮子知道哭了?没事,过了这几天你也可以去地下团聚了。”
白裳初眼神冰冷地看向那婆子,说来也怪,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她,却被这白裳初的眼神给吓到了。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提高嗓音掩饰自己的不安:“你瞪什么瞪!?我说错了吗?你还敢当着你爹尸体蛮横!”
果不其然,提到父亲,白裳初还是垂下了目光,不再有任何反应。
这样混乱的日子,过去了三天。“沉塘浸猪笼。”村长站定关着浅夏的猪笼前,吩咐村民。
白裳初和浅夏还不能同时沉塘,于是,白裳初要眼睁睁地看着浅夏被沉塘。
白裳初被村民架着跪着地上,看着他们搬动着浅夏的笼子,一步一步地走向河边……那个与浅夏缘起的河边。
白裳初双眸通红,她看着浅夏的眼睛,浅夏没有痛苦,没有伤心,两人相望,唯余情深。
浅夏被沉塘了,自此,白裳初便疯了一般。被关在笼子里,她时哭时笑,十分渗人。
村民们第二天想要将她沉塘之时,发现白裳初的头颅血淋淋地在笼外,无头的身子在笼子里朝小河的方向跪着。
可是在此之前,没有一个人靠近这个笼子。
白裳初的头颅……为何在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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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抗击新冠肺炎疫情斗争牺牲的烈士和逝世同胞表达深切哀悼——致敬英雄,共悼逝者。抗疫一线的战士们,他们拼命向前,来不及看一眼身后的山河无恙。英雄用生命诠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们曾与病魔抗争,也曾期待再看一次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