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
“怕什么,这里又没有旁人。我还愁去哪找个医师才能不被当做盗贼报官,眼前就有一个,我为何要走?”男子说道。
云思见他开始耍无赖,有些急了:“那你想怎么样?你不是盗贼为何会这幅打扮,还受了重伤?你的伤已经没事了,那箭上没毒,你记得按时换药,今日仓促,你走了之后顺便用酒清洗一下,半月伤口就能闭合。”
男子坐直了身子,点头称:“有道理,不过既然有人为我做,我为何还要自己做呢?你既然将我当做盗贼,还不忘嘱咐我换药,想必是个好医师。如此难得一见,姑娘这是准备去哪?去哪我都顺路!”
“你……无赖!”云思气急败坏的看着他,却又毫无办法。
男子嘴角一扬,凑到云思身边:“姑娘刚刚说尚未出嫁?不知年芳几何啊?”
云思沉默着不说话,男子也没了兴趣,收起了调侃的笑脸,继续恢复了冷漠,靠在边上闭目养神,并不打算离开。
正当云思绞尽脑汁想办法,准备让他离开的时候,外面的河岸边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声叫喊:“前面的船家!停下!”
听到外面的喊话,云思顿时眼前一亮,谁知还不等萌生意图求救的想法,黑衣男子冰凉的匕首已经重新抵在了云思的腰间,正警惕十足的看着她低语:“若是有人问起,知道该怎么说吧?”
还在撑船的张伯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听话的将船停了下来,隐约听到外面的人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受了伤?”
张伯刚欲点头,躲在船里的男子却将船帘掀开,令他瞧见云思正被胁迫,浑身不由的发颤。
借着月色,男子露出一个肆意张扬的笑脸,好像再告诉张伯,若是他敢实话实话,大家就都别活了。
“没……没看见……”张伯摇头朝着岸边的人说。
“你这船里是什么?”又有人问。
听着声音,好像追他的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