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冬天的期间发生了一件事,闫心进了一次医院。
闫心出事的时候莫谨及其父母都不在家,如果要完整地描述这件事,就不得不介绍一番前因后果。
那几天适逢冬至,莫谨父亲家那边有个风俗,就是冬至要回去祭祖顺便家族团圆。莫谨作为他们这一辈最年长的男性不仅难辞其咎,甚至要去给故去的先祖磕头。
他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板着一张脸,显出一种常出现在长辈脸上的严肃刻板,那些平时不见面的远方亲戚不了解他平素就这样冷淡,以为是对家乡习俗不满的表现,偶尔会在背后嘴碎指责他。倒是爷爷奶奶那辈普遍觉得他是个靠谱稳重的孩子,又因为他是长子,格外宠爱他。
因为是父亲这边的祭祖,自然不会带母亲那边亲戚去的道理,闫心就跟保姆留守在家,因为已经住了几个月,又是快成年的人了,原以为也不会出什么岔子,因而母亲并没想要多叮嘱什么。
却没想到恰恰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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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莫谨到病房的时候闫心还半躺在床上打点滴,床旁边坐着一个穿衬衫的男生,正在跟手里的雪梨和水果刀较劲。
他们昨天傍晚接到保姆的电话,得知闫心生病了。当时对方描述的很含糊,就说要去医院,这两天天冷得厉害,闫心又是那样娇小脆弱的形象,“是感冒了吧?”母亲挂断电话后便下意识寻求认同,莫谨表示他也这么认为。
毕竟祭祖也不是小事,父亲还是等大部分流程结束了,才让莫谨和母亲一同回来,自己留在老家对他们中途缺席表示不满的长辈。
而等到两人赶到医院,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去一趟医院”那样说着轻松。
闫心是因为过敏进了医院,呼吸困难外加休克,甚至进了趟抢救室,昨天傍晚的时候刚脱离危险期。这些事情也是等他们到了医院才被告知,医生得知母亲是闫心的监护人,甚至指责了她作为长辈的失职。
于是莫谨一个人来了闫心的病房,这个时候本应是另一个保姆在这看护,却运气很不好的,因为家里突发状况不得不回去。但她临走的时候打电话来说,有一个自称闫心的朋友说来陪床,表示一切交给他就好,于是放心地回去了。
说到闫心的朋友,莫谨下意识地就以为是闫心在他们学校的同学。但一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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