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惨叫,没有刀片划过肌肤的声音,或是痛苦的哭声。
他按了按门把手,门没有打开,里面的母亲也没有说话。
母亲像是在里面睡着了。
或者失血过多晕倒了呢?闫心想了想,跑去电视机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串备用钥匙,他曾经有一次看母亲对着找不到钥匙的箱子发愁,然后这一串形色各异的钥匙就出场了,解决一切问题。
闫心的运气不错,他试到第四把,门锁就转动了,他按了一下门把手,门就开了,里面并没有传来母亲阻止的叫声。
闫心打开门,先是看到倒在地上的凳子,然后慢慢抬起头,又看到母亲悬在半空中的身体,因为缺乏支撑摇摇晃晃。
女人的双臂因为过度自残,有血从纵横的伤口慢慢往下流,其中手腕的地方割得尤其深,花汁一样的血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闫心仰着头看了很久很久,看得脖子都酸了。
他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这个夜晚,那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去而复返,进入这个房子,他首先看到的就是敞开的房门,和呆里在门口的闫心,他原本似乎是来强行把闫心带走的,但是进了房门,连这个男人都惊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看到了母亲身体的他,不如闫心这样安静而痴迷,很快发出了惨叫。
真是吵死了。
男人吵吵嚷嚷地摇晃闫心的身体问他怎么回事,见他毫无反应,以为他被吓傻了。
他大骂“这个疯女人就会给我添麻烦”,但对着母亲的身体不想再多看一眼的他,很快就看见了那张放在桌上的纸。
大篇幅控诉着男人的欺骗、暴力的遗书,像是一张可怕的生死状,还有哀求着让人们把自己可怜的孩子交托给她最信任的朋友。
男人一言不发地把这一页遗书看完,收在自己的身上。他又瞪了闫心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像是从没有来过这件又破又小的公寓。
他总是穿着光鲜的西装革履,永远和简陋的这里格格不入。
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一个自称是母亲朋友的女人,带着几个穿制服的成年人来了这个又小又破的公寓。
女人一直在哭,她想要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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