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是苟延残喘的身体突然金贵起来。身边的人换了一个新面孔,听别人叫他“云哥”,这声哥比刘强货真价实得多。
云哥天生一副凶相,勉强笑一笑的样子既难为自己又难为别人。他脱了罩在外面的皮衣,随手接起电话:“金爷。”
“云子,事儿办了没?”
“人看见了,刘强有私心,没敢往死里打,脸没伤着。”
金亮冬吸了口烟,又嫌太淡不够味,让人换了只雪茄来,意犹未尽啧啧道:“席晏不肯讲,却也八成能猜到是叛逆的金丝雀出逃,把人好好收拾收拾,我明晚约个局,让席大律师好好疼疼他的心肝。”
时安然骤然听见席晏的名字,就像是漂浮在大海里挣扎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他一把抓住云哥的衣角,干裂的嘴唇嗫嚅着道:“席......晏?”
云哥邪性冲他笑一下,“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席晏的个子很高,挺拔修长的身形在雨夜中格外打眼。他对金亮冬轻轻点头,眼角有一丝若隐若现的皱纹。
“金老板。”
金亮冬笑呵呵拍他的肩膀,“叫什么老板,我虚长你几岁,叫我老金就行。”
席晏嘴角勾了勾,笑意却没直达眼睛里,他问道:“不知道是什么大礼?”
金亮冬故作玄虚地道:“知道席律着急,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来来,咱们先去我那儿玩。”
馥丽离市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到达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金亮冬二话没说和席晏到了顶层包间,陆陆续续进来了不少年轻五官艳丽的男女,穿得很大胆,可席晏却连眼皮都没扯动一下。
席晏面无表情道:“金老板,如果说所谓大礼就是这个的话,恕我消受不起。”
金亮冬嘿嘿笑了,“最好的总在后头。”说着他打手势示意,几个男人便从门后拖出一个黑布罩着的铁笼。
“席律,亲手揭开看看吧。”
席晏缓缓走过去,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他走近轻轻一扯,丝绸材质的黑布就自己滑落下来,接着,他的瞳孔猛然**。
少年被仔细清洗过身体,眼睛用丝带覆住,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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