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一辈子也想不明白。她的脑子里就只有别人的八卦,对自己周围的情况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于是吴廉便直接回复道:“我吃醋了。”
这回尚小夏就更不解了:吃谁的?
现场就那么几个人,程诗吟,林欣,顾念,还有自己。刨去男的,也就自己和程诗吟。程诗吟和他也没什么交集,那就只能是吃自己的醋了。可自己的醋有什么好吃的,她周围除了吴廉,一个相熟的男的都没有。
等一下,难道是林欣?
吴廉知道林欣是男的了?那么也就是说程诗吟也知道了,顾念也知道了。
我的天呐!
尚小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嘴巴长得老大,活脱脱一副世界名画《呐喊》。然后她又一次无视了吴廉,沉浸在新鲜的八卦当中。开始幻想他们发现林欣性别时的表情。只可惜她的想象力不够,脑子里的画面总是过于俗套。不外乎尖叫,捂耳朵,解释不听跑出去,然后一辆大卡车压过去。镜头一转就到了他们三个的葬礼上。
尚小夏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才隐约听到从背后传来地磨牙声。她悄悄将头转过45度,余光扫到的地方就是吴廉的一张黑脸。浑身上下冒着火,写着内有恶犬,生人勿进。
完蛋了,吴廉更气了。
好吧,其实尚小夏早就知道吴廉喜欢自己,她佩服吴廉的商业头脑,羡慕吴廉的家境,也感谢吴廉愿意和自己闹天闹地。但这并不足以支持自己和吴廉谈一场阶级恋爱。所以她一直没有挑明自己和吴廉该有什么关系,甚至还总是故意曲解吴廉的话,绕开吴廉打算挑明的话题。
这次也是一样。
吴廉这么明显的吃醋,就是一次挑明的机会。可尚小夏却非要说:“我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啊。”
吴廉气得直接关掉了手机,双手往怀里一抱,一个人生起了闷气。他不再用强烈的表情和皱起的眉毛故意表现出自己很生气的模样。而是一个人絮絮叨叨地对自己说些有的没的,自我发泄自己的怒气,这是他小时候的一个坏习惯,很多年都没有再这样过了。
尚小夏盯着吴廉的不断张合的嘴唇,熟悉的频率一下子唤起了她儿时的记忆,眼前浮现出一张张尘封多年的关于初恋的画面:那是小女孩一段过于短暂的恋情,始于男孩的哭脸,终与自己愚蠢的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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