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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的时候，倒在眼前人的怀中，再次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依旧是他。

姜离情此刻疲惫，虚弱，可他还是想问，“楚灵歌，你为什么还要管我？我要是死了，你也解脱了。”

“以后你就可以继续做你那九天之上的明月，没人可以缠着你，我再也不会和你纠缠不清，倒像是我玷污了你。”

楚灵歌开口道，“已经玷污了。”

姜离情抬手拉着他胸口的衣襟，让他的脸贴近自己，“你的清心决呢？你不是向来清心寡淡吗，你不是背了这么多年，抄了这么多年，怎会被轻易扰乱心神，然后失身与我呢。”

楚灵歌闭上双眼，不再去看他那双摄人的金瞳，任由他此刻冷嘲热讽，肆意妄为，总归不是第一次了。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在躲避我的眼神吗。”

他的手摸向楚灵歌的心口，摸着他亲自给他种下的双生情蛊，他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此刻情蛊正顺着他的掌心在游走。

他都不觉得痛吗？

楚灵歌抓住他的手，睁开双眼，俯视着他，“别闹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起身欲离去，姜离情却大声喊住他，目光里都是不舍，“你回来！楚灵歌！本尊没叫你走！”

楚灵歌停留在原地，回头看他，却发现他已经起身，扑到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