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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楚灵澈自北国赶来。

“灵歌！”

“楚灵歌！”

姜离情飞身上前接住他，二人一同在无寂海上滚落数圈，海水浸透衣衫，姜离情将他抱在怀中，按着他的胸口，阻止飘散的仙元。

“楚灵歌！楚灵歌！楚灵歌——”

姜离情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神力撑起一道结界，试图阻拦他四溢的仙元，和开始散开的三魂七魄。

“谁要你替我挡箭！本尊无需你挡箭！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挡下焚情之箭！为什么！”

“我不要你死！我不准你死！你听到了没有！”

他的眼中翻起猩红的血丝，赤金魔瞳流转神力，却无法将四散的仙元和魂魄召回，他如同疯了一般向他的体内输入神力。

楚灵歌松开握着焚情之箭的手，拉着他的手道，“别了，没有用的，停下吧。”

姜离情冲他哭喊道，“怎么会没有用！我可是魔神啊，你曾经不是说过只要我将焚情归还给圣殿，你就带我走，你带我回北国也好，浪迹天涯也罢，你说过的！你不能骗我！你不能！楚灵歌！”

唔！楚灵歌最中不断溢出鲜血，“可惜，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你我总是在错过……”

“不迟的，不迟的！”姜离情摇头，眼中疼痛，湿热的液体在他的眼眶打转，却怎么也落不下。

“我想记着你，念着你，可我不想欠你，有愧于你……”

“不，你欠我的还没还完，你还欠我落霞下的一吻，你欠我今生今世，你欠我生生世世。”

“你怎么可以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