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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懂的,你们这些名门望族不就重视个嫡长吗?她在家是老二,压力自然比较小,成长环境也要宽泛得多,至少可以按照自己的爱好随心所欲,要不是苏氏前段时间出了事,她也不会涉足家里的生意。”
陆哲修脑海里又浮现出结夏平时那副刻板严谨故作老成的样子,和那天她在台上的神采飞扬相差甚大,“怪胎。”他咕哝了一句。
“什么怪胎,”从雯妃白了他一眼,“你真以为这是个不入流的地下乐队啊?里面的成员个个都家世显赫好吗,主唱就是裴慕珩大哥家里的小儿子,送到我这里来就是求庇护的,苏氏出事之后他还暗地里求过裴哥帮苏家一把呢,只不过苏家那边攀上了你们就不想涉黑,一直没给正面答复。”
陆哲修仔细打量了一下台上那个俊美无俦的少年,“多么感人的青梅竹马,我这歪打正着,将好成全他们了。”
话说小竹马这边刚唱罢下台,就给小青梅挂了一个电话过去,“结夏,你人呢?这么多天都没来,家里的事情搞定了吗?”
结夏正坐在咖啡馆里和闺蜜阮青青图谋兴邦复国的大计,“对不起啊,最近太忙了,帮我跟兄弟们说声抱歉。”
裴宇飞听出她语气里的敷衍,眼神黯了黯,“有什么困难你就直说,还是不是朋友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一方面她确实很忙,忙着部署自己的计划,一方面她无法面对,一想到陆哲修也有可能在那里,她就提不起再去表演的兴趣,于是她赶紧岔开话锋,“行,我这里还有点事,见面再说。”她利落地扣了电话,独留那头被怠慢的少年听着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好心碎。
“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色戒》里的王佳芝,为了对易先生一击即中,提前布下天罗地网。”阮青青用手支着下巴,瞠着一双温婉灵动的大眼睛盯着结夏,无比怨叹。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结夏自嘲道。
“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这是她这段时间第二次听见这句话,第一次是陆夫人对她说的,现在是她至亲的闺蜜。
值不值得,怎么定义呢?
“我觉得,事在人为吧,就像梭哈,底牌没翻之前谁也不敢定输赢。”
“那只能祝你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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