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轻不重地在他后颈一打,那酒rou和尚站也站不稳当,翻了白眼软倒在地。
众僧慌乱过来扶人,玄奘和颜悦色地对着他们念了句佛号,掉头就走。
法明和尚不多时听闻此事,而玄奘正整理了□□跪在正殿前,头抵住了青石板不起,见法明并法意两人一同出来,才坐直了身体,询问自己身世。
他对亲生父母并未有多大执念,一直以来便当自己如同金山寺的一草一木一般,天生天养,师傅坑到大,此时方知自己还有父母。这身体发肤受之于他人,纵使自己早已出世,但父母藏于梁上还未知这话却让他察觉有内情。
法明也未唤玄奘起身,念了句佛号,道“也是时候让你知晓此事”。法意负手站在一旁不说话,等法明看向他时,才飞身跃至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打开内有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交付给玄奘。玄奘对着血书与汗衫磕了几个响头,方才拆开读之,备细晓得父母姓名,并冤仇事迹。他容色未有改变,只是将书与汗衫揣入怀中,站起身来,朝着两人深深拜下,说弟子去去就来。
法明心知拦不住,只得嘱咐几句,切勿大开杀戒。玄奘听闻后立刻转身离开,连马也不用,仗着自己脚程赶往江州私衙。
江州私衙有兵士层层把守,见一和尚黄昏时分而来,仔细端详认出了玄奘容貌,还以为府内出了什么妖精作乱,便叫了句玄奘师傅,想要询问情况。玄奘客客气气地念了声佛号,然后一手一个,手落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