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入人心了,琴和波比、库尔特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好吧,那就交给我和斯科特吧。”裘斯叉着腰,扭了扭脖子,松开筋骨。
他才不怕这恐怖传说呢,先不说这个故事里的漏洞,这个故事本就是他瞎掰出来吓人的,既然如此,他就更不可能会害怕了。
斯科特也知道这一点儿,他和裘斯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拿着打扫工具,斯科特和裘斯上了三楼,门锁虽然早已老旧,但是插上钥匙后就咔哒一声开了。
轻轻地推开门,裘斯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这里面很昏暗,窗帘拉得密无缝隙,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空气中带着木头腐朽的气味,踩上地板的时候,底下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似乎是个很久都没有人来过的房间,裘斯走过去,想要拉开窗帘,刚刚碰到窗帘,那原本完好的窗帘一下子碎成了碎片,飘零着掉到地上。
温和的阳光从窗户直射进来,像是打开一段尘封许久的记忆。
在屋子的左手边是两张白色的床,中间的地方摆放着黑色带有繁复花纹的床头柜,上面挂着一张油画。
斯科特在那张画前面站住了脚,油画的场景是这间房间,而微笑着一站一坐的人则是两个相貌相似的男孩。
其中一个男孩年岁稍长,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样子长得和裘斯像极了。
而另一个男孩岁数小些,眼神一直停留在坐在他左侧的男孩身上,仅是从那生动的视线,就足以让人看出这兄弟间感情必定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