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六年的颠沛流离让陆赋心存胆怯,无论陆绥怎样询问,他就是不愿意开口向陆绥透露他这六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陆绥坐在床边细心安慰着他,花小楼则被陆绥支使来支使去地端茶端果子。
等到陆赋的情绪稍稍稳定时,温庭弈才开口劝道:“殿下,当务之急是先带赋儿离开这里。”见陆绥应了声,他才转头对花小楼开口:“现如今,还需要阁下再帮我们一次。这份人情算是汝阳王府欠阁下的,待到将来必定报答。”
花小楼本也就打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毕竟他闲的没事干,巴不得找点乐子消遣。但一听温庭弈扯到什么恩啊情啊要报答之类的,突然就舌头转个弯把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汝阳王府的恩情,不要白不要。况且……
花小楼眯眯眼,欣然应下。
他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几张裁成人脸大小的纸,又取出几只小巧的画笔,倚着桌子闲来几笔,两张活脱脱的面具就制作完成。
他先把陆绥脸上的面具取下,再将自己按着商练面貌画的面具仔细贴到陆绥的脸上。接下来又将新做的裴小公子的面具贴到商练脸上。
等大功告成,花小楼拍拍袖子站起身喝了口茶,突然想起了什么,递给陆绥一颗药丸:“变音丸,这次可别露馅了害死我。”
花小楼看看陆绥,再低头看看地上宛若死人一般沉沉昏睡的商练,开口道:“世子妃,我没会错意吧?若我没猜错,你是想让商少爷光明正大从中门领我们出去?”
陆绥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着药丸饮了下去,刚打算用袖子擦擦嘴角,就见温庭弈向他递来一方丝帕。
温庭弈淡淡开口:“阁下聪慧,珩萧正是此意。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与其躲躲闪闪地从西门离开,倒不如直接走最危险的道路。”
“不过,也多亏阁下千秋妙手,珩萧才敢斗胆一试。”
花小楼其实早就听惯了别人夸自己一双妙手绘丹青,但是听陆绥媳妇夸自己吧,还是觉得受用异常,当即摆摆手道:“什么阁下不阁下的,叫我小楼就好。或者你不嫌弃,叫我一声花哥哥?”
温庭弈轻笑了一声,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故而不作理会。可在陆绥眼里,这鬼小子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自家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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