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们都是先帝手下的旧尘,每次看到他们就会令他想起自己卑微而肮脏的过往,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掉这些目睹过他过去的旧臣。”
陆绥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妄想替祈帝鸣冤!你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本世子。祈帝养了那么多的鹰犬,你却是里面最忠心的。”
陆绥的这句话正中靶心,丛菊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她眨了眨眼,对上陆绥冷冰冰的目光,突然身子一软,向后一倒,瘫坐在了地上。
陆绥回头吻了吻温庭弈的额角,半晌才道:“本世子自认仁尽义至,自小无所逾矩,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害我至亲。”
“丛菊,这笔账本世子应当找谁来讨?”
*
花小楼一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试着摸了摸身侧的床榻,触手一片冰凉。
若不是脑海中翻涌上那段荒唐的记忆,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酸又痛,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一般散了架,他都会怀疑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陆邈帮他洗漱过,棉被也盖得严严实实的,所以这一觉花小楼睡得很是舒爽,也难得没有梦到什么不好的场景。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光滑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暧昧痕迹,有几处地方甚至被吻破了皮,丝丝地泛着疼。
这些痕迹无时不刻不在告诉着花小楼,他和陆邈的确是经历了一场荒唐而餍足的欢爱。他们难舍难分地交缠,像是热恋了几世的爱人一样彼此缠绵。
花小楼只要一想到当时的荒唐细节就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是guntang的,他微微低头,用手掌给自己的脸颊降了降温,然后穿戴好后又打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这才打算出门去寻找陆邈。
刚一走动几步,花小楼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嘶——”花小楼痛得脸都绿了,头次开荤的小雏儿彻底尝试到了什么叫做销魂的感受。
花小楼头皮一阵发麻,规规矩矩地在偌大的王府大院里溜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陆邈的踪影。
不仅没有陆邈的踪影,就连陆绥的身影也没有,整个王府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已经步入春季,院里的枝柳复苏,稚嫩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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