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阮骄看到最后,人家身上三点一线虽然岌岌可危但还全乎。
当然有没有全脱的阮骄就不知道了。
阮骄看的尽兴,等着一波撤出去,方铭也不知道怎么说通的工作人员,把阮骄带去了后台化妆间。
大家换衣服的换衣服,上妆的上妆,抽烟的抽烟,阮骄走过时看见一个带着喉结的‘女郎’正在将一双丝袜往长腿上套。
阮骄眼尖的看见了那rou色丝袜上被勾起了长长的一道丝。
都是可怜人。
“我可以请你们喝酒么?”阮骄用英语在其中询问。
方铭温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给舞女们翻译了一遍。
一个深蓝色眼妆的女人说了一句泰国话。
方铭凑到她耳边:“可以,但是要等她们下一场跳完。”
夜深了。
酒吧门口用几张桌子拼出了一张长桌,阮骄和方铭坐在中间位置,桌上摆满了零食酒水,舞女们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玩筛子抽烟。
她们眼里这个短发中国的女人大方又特别,酒水管够,由着她们点。
阮骄不差那几个钱,就想多接触接触他们。
猎奇是一部分心理。
但也要有深度。
她是一个沙雕而有深度的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