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气息,忍不住朝着身后看了一眼,结果,什么都没看见。这才既放心又有点莫名小失落地转头对着老师道,“没事老师,我大概产生幻觉了。”
“……”老师顿了两秒,接着忍不住抬手贴了贴她的额头,好笑道,“不烧了呀。”
安诺尴尬得“嘿嘿”两声,没再说话,却听见老师温柔地说:“诺诺刚刚弹的,让我都有点想家了呢。”
小姑娘怔了怔,接着弯了眉眼,会意道:“谢谢老师。”
老师牵着她手离开教堂的时候,安诺看着阳光依旧,却空荡荡的礼拜堂,像是刚刚那个少年,真是她的幻觉一样。
直到她踏上回家的旅程,直到后来又来德国参加过比赛,她也只觉得,那个回忆里惊艳了时光的少年,大概可能或许,真的只是她那会儿余烧未退,想象出来的幻景吧。
时翊觉得,他人生的整个童年,直到少年时期,都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