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久闻大皇子大名,有些好奇真人与流言之间有多少相符合的地方。”
景匿已走到近前,动作不甚隐蔽地将斛律铖与景姒隔开,闻言,挑了挑眉,“如今你见到我了,觉得有几分相符?”
“民间传言,无术,整日只知斗鸡走狗、纵马扬鞭,实乃京中纨绔第一。”斛律铖慢悠悠道,“原本还以为流言到底有所夸大,今日一见,却觉得未必是空xue来风。”
听到前半段,景匿神色便已沉了下来,越听到后面,他脸色越难看,喝斥了一声,“放肆!”
斛律铖慢慢抬起头,绿色的眼中似有诡谲流动,紧紧盯着景匿,带着某种兽类的凶狠,“大皇子可还记得臣?”
景匿在看到他眼睛的时候,便心中一跳,想起了他是谁。
他素来不干涉朝政,丝毫不知道斛律铖入京的事,想起幼时受药物控制差点犯下的大错,陡然心虚起来,“本宫不认识异族之人。”
斛律铖也不深究到底,他在战场上几次路过鬼门关,对幼时的那一件事早已不在意。
若是这大皇子安分守己,不妄想争夺什么的话,斛律铖倒是可以考虑放过他。
想到这里,斛律铖也洒然一笑,“大皇子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景姒自然是知道当年之事的,那时景匿几乎置斛律铖于死地,现在斛律铖出言讽刺几句也属合理。
但看景匿一脸的尴尬模样,好歹朝夕相处了几年,他也不好袖手旁观,便咳了一声,“斛律将军不远千里而来,想必已十分疲累,还请回去稍事休息,再为国分忧不迟。”
“是,太子。”斛律铖知道景姒是在给景匿台阶下,也不再多言,干脆利落地告退了。
景匿看着斛律铖远去的背影,眼底有几分忌惮,他对景姒说到,“他怎么回来了?”
景姒这些年来与景匿走得近,二人之间说话便随意了许多,“护送钵盂使者入京,顺道述职。”
又问景匿,“皇兄平日里不是说这里文人的酸味太重,不愿意靠近么?今日怎么主动前来?”
听到景姒问,景匿便很快将斛律铖的事抛之脑后,兴致勃勃道,“我昨日在猎场捕到几只白狐,想到皇弟软榻上的虎皮,也该换一换了,便来找你去看看,若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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