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的。”江戎复在一圈的魔教武修中间执着剑,纵然全身依旧狼狈,但是气场不落分毫。
闵梁却不管这些:“你对异魂用心?”闵梁的语气带着十分的诧异,诧异到了一种欲盖弥彰的地步。
江戎复瞥了一眼闵兴堂:“你们这对父子真是流着一样的血,我愿意对我的人用心,关你什么事?莫不是闵教主没有对当时的闵鬼用心,所以后悔了罢?”
闵梁嗤笑一声,那声嗤笑似乎是从他的嗓子里条件反射迸出来的,没有经过一丝一毫的理性思考:“我为我闵家挣出了一片天下,哪里有后悔的事?!”
“半道里冒出的家族,劫了别人底蕴的祠堂?”江戎复微微一笑,眸色亮的惊人:“不过二流子罢了。”
“不想承认自己的后悔?所以来动我的兔儿?”江戎复简直犀利到了一种刺人的地步,眼光瞥向了闵兴堂:“那杂种不就是闵教主背叛闵鬼的证明么?”
江戎复把异魂林佑当媳妇,闵梁将异魂闵鬼当棋子,这便是他们两个最大的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