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同样出众,但与贺嘉吟完全是两个风格,林子书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个男人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刚才林子书打得太投入了,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引起他兴趣的男人就在不久前从他的身边路过。
贺嘉吟此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托了赵奚的福才逃了一劫,等到林子书两人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缓了一会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去了医务室买了两瓶药酒,又去狱警那里给自己请了个假。
晚课虽然可以请假,但是需要在第二天交上一篇两千字以上的思想汇报,禁止抄袭。然而自古以来就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监狱中敢逃课的大佬们都有自己特殊的写报告技巧,他们身边的小弟都会在前一天帮他们把要写的报告给准备好。
贺嘉吟算不上大佬,连小弟也混不上,就只能自己动笔来完成这份两千字的大作。
晚上下课回来的万永宝看到正在写报告的贺嘉吟吓了一跳,眼前的贺嘉吟鼻青脸肿的,露出的半条胳膊上全是蓝的紫的淤青,万永宝当即叫道:“你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贺嘉吟咧着嘴角,手下的笔也没停,嘴里回着:“没事没事,一点小伤。”
万永宝走过去抬起贺嘉吟的胳膊看了眼,“小伤?小伤个姥姥!到底怎么回事?”
“林子书昨天下午约我晚上去小树林,我没去,今天被抓到打了一顿。”贺嘉吟解释说,他想把自己的胳膊从万永宝的手里抽出来,奈何万永宝的手劲儿太大,他没拽动。
“他脑子有病吧!”万永宝骂道。
贺嘉吟安抚说:“算了算了,你把我胳膊放下来,我还得写报告呢。”
“贺嘉吟,你是不是个男人了?被人打了就这么算了?”万永宝嘴里骂着贺嘉吟,身体却是很诚实,小心地把贺嘉吟的胳膊放回了桌上。
贺嘉吟放下笔站起来,去饮水机倒了两杯温水,把其中一杯递到万永宝的面前,“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给你倒了杯水。”
“倒个屁水!”万永宝接过贺嘉吟手里的纸杯,“你真是气死我了。”
他一屁股坐到贺嘉吟的床上,一把将贺嘉吟放下床上的药酒给捞到了手里,对贺嘉吟叫道:“过来,我给你涂个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