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郭图荣停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变了味儿:“等他醒了?你们还在局里吗?又熬夜了?”这句话问的很不确定,像是明知道不是这个答案还要徒劳尝试。
袁彻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可他又不能顺着郭图荣的话说,这个谎只要一个电话就被拆穿。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发生,照顾一个睡着了怎么都叫不醒的同事而已,他的动机很单纯,没什么好躲藏的。
尽管这么想,他还是避重就轻把今天晚上发生的劫持事件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捎带着说道:“谁知道这小子竟然突然倒了,一通检查结果是睡着了,你说说神奇不神奇。今天局里值班的人多,不一定有地方睡,我就勉为其难把他带回家了。对了,你知道他住哪儿?把地址发给我,不行我把他送家去,在自己家睡总比在这儿睡好。”
郭图荣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听上去有点被人捏着嗓子的感觉:
“你不会趁人之危吧?我记得你们家就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