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字,掷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被扑腾地热气闷住。
“衣服穿好出来。”他抽去了手,不予理会。
我和徐柄诚面对面住着干瞪眼,我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口红蹭掉了大半,衬衫上映出汗渍,而他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悠闲自适。
服务生把结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递给徐柄诚,然后又连忙赶去隔壁结账,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属实吃了好久,现在他们站起来收拾东西,琐碎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
“走吧。”他熄灭了烟,招呼我。
我跟他出了门,嘴里没有好气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带我见周年的吗?”
我低头批大衣,隐约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选择直接略过往前走,这样就刚好和隔壁出来的男女撞了个照面。
女生很年轻,大约是个大学生,穿着帽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很高兴,一蹦一跳地挽着身边的男生。
而她挽的人,我不会认不出,是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