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毛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三四泵沐浴露挤在私处,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揉搓几下之后,阴毛在他手里变软。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
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根部的毛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毛刀,yinchun上面的毛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敏感的。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
双腿分开,细碎的毛发被一股股水流冲下去,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
“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
“不怎么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么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我点头表示赞同。
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
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么?”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么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收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
我抬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
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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