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爸?”他继续问。
爸爸?他怎么会是爸爸?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是继父。”
第一次自残,掐自己的胳膊,掐出淤青,然后藏在袖子里,谁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没有生我,她会生活得很好吧...
“都怪我...”
我被浪潮推着前行,不知道前往哪里,小腿挂在徐柄诚的胳膊上,随着他的进出张张合合,一切都会在最后一次冲击之后停下,总会来的,而它来之后,徐柄诚放下了我,起身点了支烟。
他的脸埋在烟雾里,忽明忽暗。
有一刻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了,如果每一巴掌都打在我身上就好了,该受惩罚的不应该是mama,这样也好,我自己惩罚自己,不如他来惩罚我。
命运敲响钟声的时刻里,让他做我的主宰。
他熄灭了烟,起身抱住了我。
“声声,不怪你。”
我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吻终于落下来,唇齿相交,舌头舔舐牙齿,搅合着口水,融化在温柔里,补偿一开始没有做的事情。
尽管一晚上都在哭,但这一次是最凶的,我终于哭出了声音。
他说不怪我,如果徐柄诚真的是我的主宰,那说明上帝也原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