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着光,里面的文字我却一个也看不懂,他在我旁边抽烟,一根又一根。
之前的调教过程太过刺激漫长,以至于我沉浸其中,有一瞬间忘记了外界的所有纷扰。此刻一切回来了,我想起了卫生间打电话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又要做掉谁?
我想张嘴问徐柄诚,但魏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周年的失踪和卫生间的男人有着一些联系。
就这么一直卡着,哽在喉咙里,紧张却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的口。
“真和十个人做过?”他问,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不是是抽太多烟了
记不清了,不是记不清,是不想去数。
男人会引以为傲吧,睡了多少个女人。
就像徐柄诚,可以丝毫不带情绪的说“我们只是睡过而已。”
但是我不行...
我的yindao和心在一条路上...
如果没有被爱过,只是睡过的话,叫我怎么承认呢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倒没有不依不饶,只是换了个话题。
一个好像很不礼貌,甚至满怀男性对女性恶意的问题。
但是他问的真诚,好像并没有不怀好意,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
zuoai之后应该干什么,应该像小狗一样,把肚皮露出来,告诉对方,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颗黑痣,不太好看。
然后对方说不是。
相互接纳,接纳彼此的身体,接纳彼此的缺点,接纳彼此的灵魂。
“高中”
“和谁”我以为他会嘲讽我,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是他没有,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问下去,好像真的很好奇。
“同学”
那个同学,在报告厅公告栏的后面,把他的阳具塞进来我的嘴里。
青春是什么颜色?
少女心是什么味道?
如果是甜的,是什么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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