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他叫周年。”
“那这个呢?”警察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划,下一张照片。
“他叫徐柄诚。”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周年是我弟弟。”
“但他是私生子。”
“是兄弟吧?”我说,我也不确定。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没有撒谎。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下一张图片。
“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
“他叫何振平,二十八年前偷渡到了新加坡,今年五十八岁,于2019年3月7日在唐人街失手打死了饭店老板陆建飞。”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我,继续说了下去,“何振平失手打死陆建飞并不是由于暴怒丧失了理智,而是他吸食了大量海洛因,导致出现幻觉。”
海洛因...
毒品?
“余声,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
“说话”他命令我,语气严肃,谈话室只有桌子和一盏白灯,照得人头晕。
我不说话他能怎么样,他会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鞭子抽我吗。
我笑出声来。
“余声,你要知道这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新加坡警方也牵入其中,不是他们老子有钱就能庇护得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在哪?”
“饭店”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答案,可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你最后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余声?”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语气很不好,“就算何振平杀了人,和徐柄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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