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自己毫无感觉,只觉得哪里都是潮湿的,闷在海洋里,腥咸又缺氧。
透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起起伏伏,找不回意识。
他只是机械的重复,修好我体内的零件,由上到下,从新通电。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床不够大,我枕在他的肩上,听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们都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地下室没有钟,外面黑漆漆的,我不确保整个世界还在运转,这个世界需要被修正,被重启,被塑造。
“余声,和我一起走好不好?”这是沉默良久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