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鲜艳的一部分。
“钻进去。”,他对我说。
舌头被夹住,不能说话,我只能小声哼唧地回应。钻进去...原来箱子是放我的,我把头伸进去,半趴在箱子里,屁股被他掰过来示意我翻身平躺,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上半身在箱子里,下半身还搭在地上,腿部被他抬高,膝关节折叠,小腿被他拽着,脚和半截小腿被塞进箱子上方的洞口,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蜷缩在这个幽暗逼仄的空间里,他取来脚铐,固定住我的脚,手腕脚腕被捆绑住,没有办法挣扎,舌头也被夹住,就算中途我想喊停,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屁股高翘在桌子上,除了脚私处是我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被他废了这么多周折摆弄成这个样子,那里早已经受不住刺激偷偷湿润了。我听到抽纸的声音,接着私处被纸巾摩擦,不是那种轻轻柔柔带着情欲地挑逗,而是粗暴地擦拭,好像在清理东西。
“小母狗是不是很舒服,管不住自己流水,纸巾都湿透了。”
他又换了一块纸巾,之前的好像就随意丢在地上,继续粗暴地擦拭我的下体。翘起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sao得都冒白浆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爷就把地上的纸巾塞到你的逼里。“
怎么能管得住,尽管被擦了几遍,下面还是湿湿滑滑的,从私处流淌到满屁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耻,不是真的想把纸巾塞进来。
屁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猜猜爷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头被夹了夹子,我只能呜呜两声,也好在不能说话,不然就要亲口说出来侮辱自己的词汇,虽然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说出来还是觉得耻辱。
他知道我不能说话,也不准备让我回答。
“是rou便器。”
我这个样子,确实像刚刚开封的rou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