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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拍拍他的手:“先别急,我觉得沈不会坐以待毙。”
里昂回到了座位上,示意他的部分结束了。沈烈把笔放到桌子上,出人意料的附和了里昂的一个观点:“我认为刚刚辩方律师有一句话说的非常正确,正义何在?”他站起来,扣好昂贵西服外套的纽扣,慢慢从座位上走出来:“在知道一个本该在一年前就认罪伏法的凶手逍遥法外一年多甚至还犯下了更多罪行的时候,我这么问过我自己,正义何在?辩方律师的开庭陈述非常感人,非常发人肺腑,会让你们非常认同。但是女士们先生们,你们不是来听一次演讲比赛,而是来判定一个人是否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辩方律师抛给了你们一道思考题:‘为什么警局和地检偏偏死抓着文森特奥斯特里一个人不放?’斯诺克先生对此的解释是sao扰,是渎职。而我的解释恰恰是寻求正义。正因为被告在不停地犯罪,所以我们只能不停的寻求正义。正义不属于纽约警局,不属于地检办公室,也不属于我,正义属于你们。在接下来的庭审过程中,你们会看见的不是一个‘高收入,高社会地位,为人友善,被所有人喜欢’的成功人士形象,你们只会看见一个、强jian、犯。”
“这里不存在什么迫害,只是有这么一群人为了我们的国家和社会的和平稳定而付出的不懈努力。”沈烈难得的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而我相信你们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