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
“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cao,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
“他就算当着你的面cao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么办?”
越不想听到什么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
“转过去。”
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
“别插那里,脏。”
哪里,哪里会脏?本已意兴阑珊的心境陡然又紧张起来,砰砰砰的疯狂跳动。
“你老公没走过你后门吗,那我更要试一试了。”
“ 别……啊……疼……快停下……。”
“组织部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这次你到教育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
rou体被摆上货架,人要是没有了廉耻,价钱是那么的廉价。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那个地方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又怎么舍得让妻子受到一点点疼痛。现在却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撬走了一个支点,整个心理的根基又一次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轰然倒塌。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油画,梵高的《雏菊与罂粟花》,本没有什么印象的画面却好似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变得那么的刺眼,又慢慢变得模糊,蒙太奇般的幻化成一个浑圆的桃臀,臀rou被掰开,内里有一朵含苞待放却已经枯萎的雏菊。
一根粗黑油亮的roubang正狠狠的顶着菊蕾,慢慢的菊蕾看不见了,菊蕾外环边缘仿佛骤然扩大,roubang也忽然短了一截,才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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