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用力越快,那种陌生的快感便会离她越来越近。于是她疯狂地迎合着,也不顾汗水浸湿头发,也不顾和她在zuoai的人究竟是谁,只要能让那种愉悦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便不顾一切。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xiaoxue里的那一处凸起被不断的刺激顶磨。男人的囊袋也在恨恨拍击她脆弱不堪的阴蒂。岑安咬着下唇双腿紧绷,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蓦地,岑安却听见窗外有巨大的爆裂声传来,噼里啪啦持续不断。她突然就害怕了。这恐怖的声音让她心神不宁,她不由得分神想去听个清楚。可当她一分神,所有的刺激快感瞬间从身体中抽离,退却。她紧闭着双眼等来的快感则变成了刺眼的白光,刺得她立刻睁开了眼。
半拉的窗帘外是青天白日,那噼里啪啦的爆裂声不是年初三的鞭炮又是什么呢。
岑安依旧躺在床上,睡衣睡裤都好好穿在身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除了捂出的一脑门儿热汗。再没有别的。她心肝大震,慌忙坐了起来,梳妆台上哪有未收的吹风机啊。
难道说,从昨晚洗澡吹头发开始,便就是梦中了?
额头上的汗早就凉透了,她都顾不得去擦,因为腿心间湿滑的凉意在告诉她,昨夜她不仅做梦,还做了人生第一场春梦。梦里和她激烈相缠的不知道是谁,自己全程背对着他,也没有看清楚过。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做出这样羞耻的梦来,她又能怪谁呢?她思绪纷乱见忽然想到表哥在卫生间里的那通电话吗?那个电话内容的确是露骨得让人脸红。可自己也不至于因此在梦中展开联想吧?!
现在后悔死当时自己心急吃那块奶香馒头了。强烈的羞耻感在她的心中不断的膨胀,她只好红着脸去卫生间清洗。当手指触及到腿间的隐秘时,梦里的那些画面就又重回眼前了。
想哭……
客厅里岑妈叫了她好几次吃午饭,她才磨磨蹭蹭的出来。饭桌上她心不在焉。岑妈也只问是不是没有睡好,岑妈越问她越心虚,只好强打精神说因为早上外头放鞭炮太吵了。
吃完午饭岑安也不想在家多待,约了拜年回来的谭芜,拎着那件弄脏的大衣就出门了。
整个下午,岑安和谭芜都在商场里打发时间,直到快晚饭了,岑妈才打来电话催她回去。因为昨晚的那个梦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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