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异样的光芒。对于自己儿子的利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骆泗这才回神,抬头,还是那副将笑未笑的表情。江苘浑身一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阿姨,你先带靖嘉上楼休息吧。”他道:“说正事呢,我爸不喜欢有外人在场。”
话音刚落,江苘脸色瞬间就白了。秦析气得面色通红,举起拐杖,颤巍巍对准骆泗:“你、怎么给你江姨说话的?!秦戟洲,现在马上,给你江姨道歉!”
骆泗看了眼抽抽噎噎的女人,微微皱眉。他向来尊重女性,可对着这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蛇蝎女人,他实在是善良不起来。
“我说错了?难道江阿姨终于嫁进我们秦家了?”
这具身体的母亲是C城著名的女强人,可惜身体不好,碰上了产后大出血。秦戟洲从小就失去了生母,之后还失去了所有的亲情。
是江苘堂而皇之的插手别人婚姻,在秦析面前装乖卖巧。等“一家之主”走了,她的獠牙便彻底露了出来。
骆泗手在腰腹上一模。重重衣襟包裹下,有一道不明显的圆疤。
那是秦戟洲小时候,江苘拿烟头烫的。
“你!”秦老爷被气得不行,羸弱的身体都在微颤。
骆泗想起今天是原身父亲的生日,心一软,先行转移话题:“行了爸,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五十大寿快乐啊,礼物等会儿让人给你拿进来,再见。”
秦析气得说不出话,眼睁睁看着大儿子掸袖离开。江苘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颤抖着把人扶到座位上:“老爷,小洲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秦析也想问怎么了!
秦戟洲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夺权后从没回家过一次!掐着他五十大寿的日子回来,难道不是想放权,真的只是来“贺寿”添堵的?
秦析越想,心里越烧。等骆泗的礼物送上来,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把这花给我扔了!”
金菊绽得热烈,香味淡雅,满是高洁的意味。冬天,想弄来一株这样品相完美的菊花并不容易,秦析却丝毫没察觉到儿子对自己的敬意。
菊花这东西,分明是送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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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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