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混凝土铺成的地面上,延伸着监狱长的背影,将他完全笼罩在其中。
阳光很好,只是这样的热情,是斐拉目前吃不消的。
没有左顾右盼,没有对于接下来所发生事情的恐惧,他只是放空了一切,脑袋中空落落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思考。
“到了。”监狱长冷酷的声音再度响起,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目标是一直低垂着头并不打算抬起头来的愚蠢雌虫。
年轻的监狱长见过的杀戮与黑暗不计其数,几乎将他生命中所有的热情与感情都全部冰封,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继续他手中的工作。
对于这只雌虫的冤屈,他并不想掺合——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晓真相的虫族,他的脑袋时刻在枪口下。
不想参与,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感觉。这只雌虫每日早上都会去雄主的宫殿照看对方的身体,又会在快到傍晚的时候顺从地回到监狱里头休息,三年不变,即便是铁血如监狱长,都不免被他的坚韧折服。
雌侍不再拥有自有权,一切都为了雄主服务。
但那三年,雄主昏迷,即便他不那么做,也不过再给那些虫族们一些批判他的实料——毕竟他已经被国民骂得体无完肤了。
监狱长曾经听说过斐拉这位少将在军队中的英勇伟绩,对于斐拉这个少将的气性还是很相信的。所以他认为斐拉少将不会因为摆脱一丝的骂名而做表面功夫。
只要他做,便是真心实意。
监狱长看着眼前早已没有在军队时那般意气风发的少将,心底滑过一丝的惋惜。世虫只为大皇子惋惜,又有谁为了一名低贱的雌侍惋惜呢?
作为雌虫,最为可怜的,就是成为一名低贱的雌侍了。
监狱长同样身为一名雌侍,虽然在工作时好似风光无限,但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在家时的地位。
不过他已经很满意了,他家的雄虫不过有两位雌侍,一名雌君,算是西恩国中较为专情的雄主。
怀着对可怜虫的同情,监狱长压抑住了工作之时下意识的嘲弄语气,放柔了些许声音。“斐拉少将,接下来的路,您自己走吧。”
他用了您,算是给足了斐拉面子。
斐拉抬起头,眼神之中了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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