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的国皇已经是布兰德了,布兰德绝对会改变如今的法律。
他相信着国皇。
“雄主……我头疼。”
“头疼?”沛恩奇怪地上前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还疼?”
拉斐尔捂着脑袋不再动弹。“……摸摸不疼。”
“你呀……”沛恩笑笑,转身从旁边拿了个礼花,别在了对方的西装上,他调整了一下,像是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点点头。“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
拉斐尔之前的礼花由于刚刚的纠缠,已经泛出了枯黄的色泽,所以斐拉才会重新为他拿来个新的。
“谢谢雄主,我好像真的没那么头疼了。”看着雄主为他新别的花,拉斐尔的头疼好像真的消下去了些。
“走了,马上就要我们出场了。”沛恩站起来,伸出手将拉斐尔拉扯起来。“在今日之后,我们便是你真正的雄主了。”
拉斐尔将自己的手放在了沛恩的掌心,掌心温热,似乎能够听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真是很神奇的事情,自今日后,自己便是沛恩真正的雌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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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我错了,请不要打我!”
有泉水从各处汇聚而来,渐渐滴落在他的手心,他伸手接着,如同泥塑一般事不关己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银发雌虫被冰冷的锁链拷起,身上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无数的旧伤之上布满了狰狞的新伤。软rou翻起,很难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