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肆无忌惮的。荒唐艳色就是熟透的湿软果rou,谁都要忍不住想要去轻薄亵弄。
骨节白皙美妙得像是什么工业造物,即使含到温润了也无法忽视存在。
她这么一会就缩在人怀里,黏液淅淅沥沥打湿身下的西裤。
她知道什么才算是讨好。
情事里的亲吻是讨好,放大的呻吟是讨好,主动求爱也是讨好。
她青涩地撑住眼前的胸口,眼睫剧烈颤动着,往人西装裤下微微隆起的部位去蹭。
“商徽,商徽……”
什么话也不会说,一个名字叫得千回百转。
罪魁祸首收拢住她摇晃的腰线,好整以暇。
“什么?我的小姑娘,你想要什么?”
他故意用手指捉弄出一些响亮水声。
“是想要这双手,还是想要我?”
小姑娘彻底软散成即将融化的雪水,黑发如木唇色似血,风情得就如窗外琼碎乱玉大雪琳琅,不需要什么力气就能塌陷成他的玩物。
她说都要。
“先生,商徽先生,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