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这话时微微挑了挑眉,勾着薄而锋利的唇角,不久前的杂志采访后还没来得及卸妆,化妆师特意带上的一抹高光在他高耸眉骨下闪闪发亮。他眼窝又深陷得像半个西方人,不做表情也邪气四溢,习惯用刻意伪装的温和外表压下去,平日只剩下妥帖和迷人。现在看向她却没收敛自己身上那些侵略气息,是任何柔软衣料与递进光线都掩盖不住的压迫感。
觉予更大幅度地咧开唇角,不甚冶艳。
她说,“您会喜欢我的,我能保证。”
商先生笑得了然。
结束工作后他礼貌性地请她共进晚餐,晚餐后似乎就理所当然滚到了床上去,他们两个也都知道这样走形式的缘由,都耐着性子去玩。
觉予那天极为主动地拉着他那双手往自己身上摸,什么都不说就问他喜不喜欢。
商先生也不回答,轻易把她玩到泣不成声,真正进入时才接上她的问句。
“喜欢,当然喜欢。”
他那似乎是一句荤话,也似乎是在回应告白。
总之rou体的厮磨胜过一切,她也是爱极了那张总算有些失控神色的脸。
眼角末梢都携带着情欲,轻轻柔柔地吻着诱哄着,进入则充满占有欲又不容置喙。用隐忍到低哑的嗓音说声是不是弄疼你了,又煽情喘息着尾音撩得蛊惑人心,长发随着冲撞的动作散落她满身。
她这次不觉得痒,她全部都乐得承受。
觉予现在抓住在肩颈起伏的那头金发费力把人拽起来,骂他白日宣yin。商徽耐着性子任她抓,抬起头瞥见她沉浸在欲色里的脸,就愈发忍不住喉间的喘息。
他去给予她湿润断续的吻,连嗓音都含化了。
“白日宣yin的可不止我一个。”
他总是这样粗暴又温柔,说得人没法开口讲述。
体内埋入的异物尺寸无论多少次都是难以忍受,让人摁着细软腰肢深入,灼热温度撑满柔腻紧窒的内壁,伞端硬度有意顶撞上最脆弱的一点。?她只有呜咽,整个人颤抖着像条脱水的鱼,泄出的水液能打湿半张办公桌。湿滑,越是湿滑就越是下坠,越是下坠就越是把自己往他怀里送。原本绷紧的双腿挂也挂不住,可怜地被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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