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竟产生了奇怪的庆幸。庆幸对方的死亡可以不让自己提前走入婚姻的牢笼。反应过来事态后她立刻就开始责备自己,却想不到合适的用词。
该说什么?未婚夫死了自己该说什么?她可没有经验来应对,只能木然着,像接受任何人的离世。
指环却成了证物。唯一证明她的“不堪”的证物。
她盯着眼前那张脸,直直望进对方的眼底。
商徽,你仔细想想,你爱的是什么样的人,你那种感情到底能不能称作是爱?那不过是你的偏执和任意妄为,不允许事物的发展脱离你的预期。明明就是充满掌控欲与占有欲,时时刻刻都站在上位者的角度俯视一切眼高于顶。
她说出口。她全部说出口。
“你来看看我究竟有多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