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个东西啊!我这辈子嫁给他就没捞到一点好,现在还要这么折磨我啊……”
程末取下眼镜,捏了捏眼距中间的鼻梁,打断她:“这回又是因为什么事?”
程妈大声吼起来:“还不是他又拿明天进货的钱去打牌,输了回来还不让人说两句了?盒子里的钱我全拿走了,看他还拿什么去打!一天天就窝在那个牌桌上,生意也不管不顾。他打我这周围的邻居都看到的呀!这个挨千刀的啊!他怎么不去死啊?”
这些话程末不知道来回听了多少遍了,程末心底有个声音在说:那你们离了吧,离了清静。但他不可能说。
其实程妈自己也爱赌,但是人要吵起架来,是不会说自己的不是的,至少程妈是这样,没有道理可言。她眼里都是别人的不对,别人怎么对她不好了,却永远记不住别人对她好的时候。
程爸打人肯定不对,但每回都是耐不住程妈夹枪带棒地激怒他,不分场合、时间、地点。
“你拿光了钱,他不是更要打你吗?”程末无力地说。
“我不拿?我不拿你的生活费都没有了!你还指望着他啊?我当初就是瞎了眼才嫁给了他,要房没房,要车没车!嫁进来受尽了苦!……”程妈扯着嗓门叫嚣着。
“……”程末没有吭声,就一直听着电话那头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谩骂着。
程爸几乎从来没给他或家里打过电话,人都是很难见得到,几年才回来一回。程末记得自己8岁那年在车站见到程爸,还问这人是谁?
他对程末和程茜倒还“挺好”的,见上面的时候表现得也是爸爸该有的样子。这个所谓的挺好,也仅仅是你叫他爸,他会笑着跟你说话,但从来不会花心思去了解你,关心你。所以程末见到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感觉也没什么话好讲。
这一切导致程末这辈子最恨的一件事,就是赌。
“你有没有在听啊?啊?程末啊,我可告诉你啊,你可要记得你爸是怎么虐待我的,要不是因为你和茜茜,我早跟这男人离了。我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你俩啊?你听到了没!”
“……知道了。”程妈这个人的脾气他再了解不过了,只能顺着说,不然她跟你没完,何况自己还不是平辈,很多话就只能听着了。
“我丑话可先说到前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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