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气息奄奄地靠在她的怀里,用铁索重重叠叠环绕,眼神空洞无神,张牙舞爪着。女子凄凄惨惨地哭着,泪流满面,双眼红肿。她慌忙地跪下,抽抽噎噎道:“花姑娘……天神,求求您,救救我相公。”
“大姐……”渐秋大方得体地上前,扶起她,清风细雨般地轻说:“大姐,我只是乡村丫头而已,哪来的天神,你找错人了。”
“天神,我求求您,救救他吧,他已经被那恶疾折磨好久了,我们家全部家当细软都赔进去了,求求您了。”她立马跪下来,给渐秋磕了几个响头。
“我不懂医术,不知你是如何得知我能救人。”
“我与相公都是齐州人,常年在邵阳做商,本来相公身体就不好,后黎山发生大灾,殃及周边。被黎山人抓去做引子,得天神保佑逃出来。我相公病得越来越严重,没了神智,他想着能落叶归根,回齐州,我们沿途寻遍名医,从黎山到这里,我们都没有钱了。好在,我们被许大夫救济,他说你可以。他说你家相公原本就快不行,后来你还在一个月内治好他。天神,我求求您,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她悲恸地说着,又嗑了几个响头。
“许大夫……”陆云桥才想起之前给他敷药的乡野大夫,他告诉自己性命堪忧,即便能活,手脚也要残废。
“他还告诉谁了?”
“不知道。”
“大姐,我真没能力救你家相公。恕我无能,我家相公能康复是因为他是习武之人,身体好得快这也是正常,你还是另寻名医吧。”
这段话犹如五雷轰顶般击中妇女,绝望的话语回荡在她脑海中。她踉跄一步,颓然跌落,眼泪滑落。她没有嚎啕大哭,而是异常地平静,轻笑道:“相公……”她抚摸着他的苍白的脸,继而又摸摸自己的肚子,绝望地笑着:“相公,你先走吧,我会跟孩子一块陪你的……”
渐秋看得恻隐之心泛起,鼻头酸楚着,面上表现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里头有点难受。如果她救了这男子,那么,必然有太多人知道她。
陆云桥问道:“黎山?你是相公可是被黎山宗师人涂家抓去做活人引子?”
妇女点了点头,凄凉说道:“那日,要不是我偷懒不肯去开店,我相公也不会在这么危难时期替我去开店做生意。回来后,他就经常咳嗽沥血,变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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