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泽相隔较远,定州晏家的夫妻本是越宗门出来后自立门户,父亲是当年越宗的佼佼弟子,在定州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叫晏舒,母亲是越宗越弼儒的小女越东雨。晏舒与赵府当家是好友,两家确实私交甚密。但是定州晏家早在二十二年被人灭门了。”
“什么人?”
“当年有一处山门叫中滕山,修习邪道。晏家夫妻得罪中滕山,后被灭门。”
“中……中滕山……”渐秋惊愕地看着徐凝,但看徐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试探问道:“后来中滕山……你知道是谁灭的吗?”
徐凝点了点头,道:“我父亲正法先生。”
渐秋愕然地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想:徐凝怎么不记得自己中滕山的事?而且有件事很奇怪,徐凝明明告诉过他,徐隐曾喝过断情水。断情后应该是没有感情的,他记得两世第一次见徐隐都是清冷的,唯独到上一世,徐隐却有了神色变化。
他支支吾吾了许久,眨巴着眼睛问道:“徐凝,你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徐凝转动着明亮清目,回想片刻后,摇摇头道:“我记得我最小的时候只是十岁左右,在文岚的玉境文阁待了八年。有些事是兄长告知我。”
渐秋陷入沉思中,心里嘀咕着,初入魔,有些事还是可以记得的,就像他记得他当年初入魔的事。难道他已经喝过一次断情水……对,一定是断情水!可是徐凝喝了断情水,为什么有了情愉欢爱的念头?上一世,两兄弟都喝断情水,为什么都有俗念?这一世,徐凝有俗念,而徐隐没有,为什么?”
徐凝被渐秋盯得有些不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惑惑不解问道:“想到什么?”
渐秋难为情地一笑,犹豫许久,支支吾吾道:“徐凝,你……你什么时候……哎呀,问不出口!”
徐凝挑眉着,侧头等着渐秋的话。
“就是……你什么时候开始会想着男女之事?不对,或者,在没有遇到我之前,你可曾想过男女之事?”
徐凝愣住身子,瞬间面红耳赤,微微撇过头紧抿着嘴唇。良久,那沙哑的嗓音道:“与你同居时,以前不曾。我……我当时……我以前不曾如此,可是就莫名其妙,想着天天与你云雨。”
渐秋摆摆手,缓缓走出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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