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徐凝,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徐凝提着红梅灯笼,搂着他的腰身,轻声道:“什么梦?”
“很长的梦,不记得了。徐凝,真好,抱抱你最好了。”渐秋抓住徐凝手中的红梅灯笼,细细看着,这不正是漳州灯会时,徐凝送他的红梅灯笼,他笑道:“怎么来的?”
徐凝摇摇头,笑道:“漳州灯会时买的。”
渐秋带着他缓缓走进自己简陋的宫殿房间。时隔多年,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突然觉得有些陌生疏离感觉。他早就不记得自己的房间什么样子,看来看去,简简单单,只有床榻格外松软。
以前他常常想把绾灵山的云层带回来,铺在自己床上,松松软软的,但是带不走。后来二哥想尽办法给他弄了一床松软的床褥,他可劲地赖床打滚着。
他把红梅灯笼挂在床头,脱了鞋子在上面滚了好几圈,徐凝坐在他身边笑着,笑容可掬,梨涡泛起。渐秋滚得气喘吁吁道:“徐凝呀,真好,你陪着我。”
“嗯,坐吃山空,游手好闲。”
渐秋愕然地看着徐凝,眨巴着明亮的眼睛,料想这话不是他自己说的吗?这个徐凝不是初入魔的那个徐凝,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但见着徐凝一脸春风拂面的微笑,他早就乱得只想扑倒这个撩拨他心扉的男人。
渐秋咬咬红唇,坐在徐凝身上,低头深深吻住徐凝的薄唇,细细柔柔地将蕾舌融进徐凝的口中,辗转反侧。好像是轻吻着云雾缭绕,轻吻着溪水长流,轻吻着娇花嫩草,轻灵而美妙的感觉。徐凝紧紧抱住他,一手抵住他的脑袋,索求着更缠绵悱恻的情意。天旋地转,心花绽放,两人坠入深深而激烈的热吻中,交织在松松软软的床褥上。
渐秋抬手摸摸徐凝的喉结,急促地喘气着,胡乱地脱去徐凝身上一尘不染的白衣。两人情深意切,痴痴迷迷地跌入松软如云层的床榻上。
一切都是那么guntang,热得全身呼吸困难,宛若火炉烫得渐秋热汗淋漓。
两身相靡,热切难挡。
渐秋感觉自己身上格外的火热,不知道是被徐凝所点燃还是自己情动深切,热到爆炸,热到产生想要徐凝毁了自己的冲动。他急促地呼吸着,被每一处的热吻,每一处抚摸,燃烧得神识恍恍惚惚,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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