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人知道……宗征无能为力地看着徐凝手中的千万符文重重叠叠地落在晏伯玉的身上。
晏粦在院子挥舞剑气,身上的青光柔柔泛起,少年身姿仿佛一只惊燕飞快地落下,干净利落。他飞奔到母亲越东雨身边,撒娇讨好道:“阿娘,刚刚我耍的那套剑法好不好?”
越东雨怔怔然地注视天边,又看看晏粦,眼泪簌簌落下道:“阿粦,别再耍这剑法,阿娘就会想到阿粲……不知道他在外面怎样了?他当时才六岁……就被人偷走……我还找不到他……”
晏粦早已经习惯母亲突如其来的悲伤,叹了口气,摸摸阿娘的头,安慰道:“阿娘别哭,我以后就去越宗,学追踪术,学得最好,去找哥哥,阿娘别哭。”
“阿粦,阿娘送你去从阳叔叔住一段时间,我跟你阿爹要去找找阿粲,再这样下去,阿娘真的难受要死了。”
“阿娘,我跟你们一块去。”
“不行,阿娘觉得这一次定能找到你哥哥。记得三餐正时,天凉加衣,不可强逞,跟叔叔家的小孩好好相处。”
“孩儿知晓,阿娘,找到哥哥的话一定要立马告诉我。”
晏粦始终知晓,哥哥是爹娘心中的一道伤口,这么多年却愈发难熬艰苦。他听话地收拾东西,不让阿娘担心,懂事地做好每一件小事。
赵家叔叔的小孩跟他差不多大,在赵府住得那段时间格外烦躁。柳絮飘得他痒痒的,看了大夫,大夫开了药,说得话与那日学猫叫的小孩差不多。
只是那软绵绵的猫叫声,好生可爱。
他一想起那瘦瘦小小的小孩,忍不住嘴角上扬,想摸摸那松软的头发。
赵获端着药水进来,看着正要偷偷笑的晏粦,迷惑道:“发呆呢?笑什么?喝药吧。”
晏粦起身接过赵获的药,笑道:“大哥,怎么还要你亲自端碗过来?”
“本来想麻烦你带我去羊子跳沟采采草药的,你还是好好歇息吧。”
“哥哥每天都去羊子跳沟,怎么不累?”
“春天来了,城外还有好多人饱受疟疾毒病,我想帮帮他们。”
晏粦一听,立马把药一饮而尽,拿出干净的布帕遮盖在脸上,笑道:“走走走,立马去,我捂住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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